第44章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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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四十四
歐羅費爾還沒高興多久,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
海倫提起他的衣領，捏起拳頭並突出食指彎曲的弧度就對著他的額頭敲了下去。
“哦啊！”
小歐爾掙紮起來,眼淚大滴大滴的往外面冒，嘴巴張著對著他的母親哀求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好痛！”
海倫明白這小混蛋內心的想法，所以根本沒聽這個小混蛋在說什麽，又是幾下敲在他的頭上。
歐爾叫了幾聲後，看見自己的母親沒有停手，依舊敲著自己的腦袋,只能臉上掛著眼淚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萊戈拉斯早就轉過身，捂著耳朵，一動不動的站著。
這時，歐爾才真的慌張了，本來還帶著一些偽裝意味的眼淚現在變成真的眼淚了，小精靈被抓著衣領懸在空中，抽抽噎噎的哭非常淒慘，眼眶都哭腫了。
“···他也明白自己的錯誤了。”
首先是矮人金靂，他伸出手擋在海倫的面前，然而下一秒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淚珠一滴一滴的從眼眶裏滑落，海倫每敲一下，伴隨著歐爾的尖叫，就有眼淚從眼睛裏掉落，那個場景他無法形容。
歐爾也發現自己的母親在落淚，尖叫身頓時停止了。
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摸上自己母親的臉頰，一點一點擦幹凈她臉上的淚痕。
“μητρα，不要哭了···”
海倫舉起的手頓時失去了力氣，她把歐爾的頭按到自己的懷裏，用力的把他抱進懷裏，不停的在他的腦袋上親吻著。
歐爾抽泣著把臉埋在她的懷裏，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服。
萊戈拉斯走了過來，把相互懷抱著哭泣的兩人環抱起來。
無論歐爾後來怎麽哭鬧，海倫還是把他抱起來放到一匹馬的身上，指著他說。
“聽著，歐羅費爾！我不管你有多麽厲害，多麽聰明。現在！你馬上回到你Abuelo的身邊，直到魔戒摧毀後才準出來！”
說完，海倫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對梅裏和皮聘說
“你們有繩子嗎？”
霍比特人被她通紅的眼睛所震，呆楞了一下後，才忙著點頭從包裹裏掏出一條麻繩遞給她。
“謝謝···”
海倫接過繩子，把歐爾按在馬上，飛快的把他和馬肚子困了個結實。
“μητρα！你不能這樣！”
歐爾掙紮著身體，被繩子捆著只能在馬上扭動。
海倫沒有說話，走到馬的面前拉下馬的頭，在馬的耳朵那裏對著馬小聲的說了一句話，接著馬叫了一聲，打了打蹄子，轉個身向道路的另一邊跑去。
望著馬漸漸遠去的身影，萊戈拉斯把手搭在海倫的身上，說了一句。
“其實讓歐爾出來磨練一下，也不錯···”
海倫眼眶含著淚水，狠狠瞪了一眼萊戈拉斯，轉身一步一步的逼近萊戈拉斯。
“你根本就知道，我們不是出來冒險，是摧毀魔戒，歐爾根本沒有成年，如果受傷了怎麽辦，或是危急生命···我根本不敢想。”
“魔戒毀了以後，你難道要我死在我兒子的面前嗎？”
萊戈拉斯後退著，伸手想撫摸海倫的臉頰，結果被她狠狠的打開。
海倫轉身向前走去，用手擦拭著自己的眼睛，對著其他人說
“抱歉，讓你們等了這麽長時間，我們走吧！”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便自顧自的向前前行。
後來的路途，隊伍裏安靜的可怕。
首先，海倫和萊戈拉斯陷入了冷戰，雖然是單方面的冷戰，無論萊戈拉斯圍在海倫身邊說些什麽，海倫都不再理他。
梅裏與皮聘這對愛找事的霍比特人，在這個沈默的氣氛下，竟然安安靜靜的什麽都沒有做。
於是，一行人就這樣到達了摩瑞亞礦口。
甘道夫走上前，仔細撫摸著山巖。
“伊希爾丁金屬，只會反射月光和星光。”
說著，遮住月亮的雲移開了，月光照在墻壁上顯現出一個門的形狀。
甘道夫翻譯出門上的文字，隨後又解釋了一番。
“門上的意思就是，說出朋友這個單詞。”
隨後，甘道夫用魔杖指著門，用矮人語說出了‘朋友’
門紋絲不動。
甘道夫看起來有些尷尬，一遍又一遍的對著門說著不同語言的朋友。
而情緒有所平覆的海倫，有些疑惑的看著門旁的矮人。
“這不是你表哥巴林的家嗎？你為什麽不知道開門的咒語？”
矮人沒有說話，低下了頭。
這讓海倫想起60年前，也有這麽一群矮人找不到自家鑰匙孔。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甘道夫一臉錯愕的看著打開的門。
金靂在門打開以後，就一臉興奮的舉著斧頭沖了進去，興致勃勃的對著他們介紹。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海倫就從門裏聞到了濃重的腐臭味，然而還沒等她提醒其他人，他們就都走了進去。
屍體，屍體，全是矮人的屍體。
金靂一臉絕望的蹲坐在地上，低聲抽泣著。
海倫被這場景震撼，說不出一句話來。
萊戈拉斯從屍體上抽出一根箭，說了一句。
“半獸人！”
下一秒，佛羅多就被拖了出去。
海倫也顧不上其他的，從腰側抽出劍就沖了出去。
她第一次痛恨章魚觸手是如此之多，明明佛羅多已經近在眼前，一條接著一條的觸手擋在她的面前，砍掉一條之後還有另一條補上。
博羅米爾沖到綁著佛羅多的那條觸手下面，這時，一支箭從他身後射來，險危的擦過他的臉頰射穿了眼前的這條觸手，觸手吃痛松開，他接住了從上面掉下來的佛羅多。
那支箭，只要再偏離一點，就能射穿他的腦袋，博羅米爾抱著佛羅多轉過身，邊向岸邊奔跑邊對著岸上的萊戈拉斯大叫著
“就算我以前喜歡海倫，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恐嚇我啊！”
萊戈拉斯一邊抽箭射穿他們身後的觸手，一邊大聲的否認。
“那支箭不是我射的！”
“在場除了你在射箭，還有誰在射箭？”
“我！”
博羅米爾側著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岸上的另一邊。
金色卷發的小精靈向他比了比手中的小弓，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當時所有人的動作有停頓過那麽一秒，緊接著博羅米爾就看到本來在自己身後的海倫如同彈簧一般從他身邊穿過，彈到了小精靈的身邊，一手抓起小精靈，夾在手臂下沖進了摩瑞亞礦坑。
直到他進入摩瑞亞礦坑後，腦子都一直回放著海倫那迅捷的動作。
從怪物手中逃脫這一驚險過程後，又面臨死屍遍地不得不前進的處境，氣氛本應該非常壓抑。
然而，這一切在海倫剝下小精靈褲子的那一瞬間，蕩然無存。
甘道夫魔杖的頂端被點亮，作為照明的光芒。
於是所有人就清楚的看著海倫把小精靈手臂下抓出來，翻個身左手托著他的身體，右手飛快剝下小精靈的褲子，狠狠的幾巴掌甩上白嫩的小屁股上面，沒過多久，白色的屁股上面就開始泛紅。
‘啪啪’聲響之下是小精靈小小的哭聲。
這次，沒有人再阻止海倫的動作了。
最後哭哭啼啼的小精靈，露著被打腫的小屁股紅著眼睛，從媽媽身上慢慢爬下來，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邊啜泣，邊把自己的褲子穿上。
“你這次是怎麽從繩子下脫離出來？”
博羅米爾實在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湊過去小聲的問了一句。
小精靈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的擡頭看著他，都快把博羅米爾的心看化了，才抽抽噎噎的開口說話。
“我總和···總和陶瑞爾玩游戲，輸的···那一個···就要被綁在樹上，然後···我學會了從繩子下逃脫···媽媽···”
說著，小精靈伸手不停的擦著臉，擦幹凈臉上的眼淚。
看到這麽可愛的小精靈像小貓一樣在自己面前小聲的哭著，博羅米爾柔和下語氣，拍著小精靈的腦袋安慰著。
“不要哭，不要哭，你媽媽只是生一會兒氣，你過去道歉就沒事了。”
說完，博羅米爾對著小精靈偷偷指了指不遠處明明板著一張臉，看起來特別生氣的樣子，眼睛卻時不時的向這邊瞟來。
聰明的小歐爾馬上就明白了博羅米爾的意思，他揉著自己的屁股，小聲的哭著，慢慢向自己的母親靠近。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向海倫走去，小歐爾看見自己的母親沒有什麽動作，只是背對著他，於是他伸出手扯了扯自己母親的袖子。
“μητρα，對不起···”
海倫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最後還跑了回來，μητρα，你不要生氣···”
歐爾不停的扯著海倫的袖子，一副你不說話我就不放手的樣子。
“μητρα···μητρα···”
“μητρα···對不起···μητρα···”
“μητρα···”
海倫嘆了一口氣，把抓著她袖子的小精靈抱在懷裏。
“不是μητρα不讓你出來冒險，只是這次不一樣，非常危險，我害怕你受到傷害。”
歐爾聽到這句話後，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指著不遠處的霍比特人們大聲說著。
“為什麽他們可以，他們連箭都不會射，劍術也不會多少，剛才還是我射的箭救下他！”
梅裏聽到小精靈這麽評價他們，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要來和小精靈辯論，結果被憋著笑的博羅米爾按了回去。
海倫則是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不，他們不一樣，他們···呃···有勇敢的心！”
“我也有勇敢的心，我剛才的行動，難道就沒有勇敢的心嗎？”
小精靈瞪大了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你不信任我，μητρα！”
海倫轉過頭，不再和自己的兒子對視。
“不，你還未成年。”
歐爾扭著身體，把臉擋在海倫的面前，眼底清澈一片。
“相信我，μητρα，我能保護我自己。”
萊戈拉斯站在海倫的身後，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他們身後是已經完完全全被墜落的石頭封死的回路。
海倫低下頭，抱緊歐羅費爾，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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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
小歐爾掙紮起來,眼淚大滴大滴的往外面冒，嘴巴張著對著他的母親哀求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好痛！”
海倫明白這小混蛋內心的想法，所以根本沒聽這個小混蛋在說什麽，又是幾下敲在他的頭上。
歐爾叫了幾聲後，看見自己的母親沒有停手，依舊敲著自己的腦袋,只能臉上掛著眼淚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萊戈拉斯早就轉過身，捂著耳朵，一動不動的站著。
這時，歐爾才真的慌張了，本來還帶著一些偽裝意味的眼淚現在變成真的眼淚了，小精靈被抓著衣領懸在空中，抽抽噎噎的哭非常淒慘，眼眶都哭腫了。
“···他也明白自己的錯誤了。”
首先是矮人金靂，他伸出手擋在海倫的面前，然而下一秒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淚珠一滴一滴的從眼眶裏滑落，海倫每敲一下，伴隨著歐爾的尖叫，就有眼淚從眼睛裏掉落，那個場景他無法形容。
歐爾也發現自己的母親在落淚，尖叫身頓時停止了。
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摸上自己母親的臉頰，一點一點擦幹凈她臉上的淚痕。
“μητρα，不要哭了···”
海倫舉起的手頓時失去了力氣，她把歐爾的頭按到自己的懷裏，用力的把他抱進懷裏，不停的在他的腦袋上親吻著。
歐爾抽泣著把臉埋在她的懷裏，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服。
萊戈拉斯走了過來，把相互懷抱著哭泣的兩人環抱起來。
無論歐爾後來怎麽哭鬧，海倫還是把他抱起來放到一匹馬的身上，指著他說。
“聽著，歐羅費爾！我不管你有多麽厲害，多麽聰明。現在！你馬上回到你Abuelo的身邊，直到魔戒摧毀後才準出來！”
說完，海倫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對梅裏和皮聘說
“你們有繩子嗎？”
霍比特人被她通紅的眼睛所震，呆楞了一下後，才忙著點頭從包裹裏掏出一條麻繩遞給她。
“謝謝···”
海倫接過繩子，把歐爾按在馬上，飛快的把他和馬肚子困了個結實。
“μητρα！你不能這樣！”
歐爾掙紮著身體，被繩子捆著只能在馬上扭動。
海倫沒有說話，走到馬的面前拉下馬的頭，在馬的耳朵那裏對著馬小聲的說了一句話，接著馬叫了一聲，打了打蹄子，轉個身向道路的另一邊跑去。
望著馬漸漸遠去的身影，萊戈拉斯把手搭在海倫的身上，說了一句。
“其實讓歐爾出來磨練一下，也不錯···”
海倫眼眶含著淚水，狠狠瞪了一眼萊戈拉斯，轉身一步一步的逼近萊戈拉斯。
“你根本就知道，我們不是出來冒險，是摧毀魔戒，歐爾根本沒有成年，如果受傷了怎麽辦，或是危急生命···我根本不敢想。”
“魔戒毀了以後，你難道要我死在我兒子的面前嗎？”
萊戈拉斯後退著，伸手想撫摸海倫的臉頰，結果被她狠狠的打開。
海倫轉身向前走去，用手擦拭著自己的眼睛，對著其他人說
“抱歉，讓你們等了這麽長時間，我們走吧！”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便自顧自的向前前行。
後來的路途，隊伍裏安靜的可怕。
首先，海倫和萊戈拉斯陷入了冷戰，雖然是單方面的冷戰，無論萊戈拉斯圍在海倫身邊說些什麽，海倫都不再理他。
梅裏與皮聘這對愛找事的霍比特人，在這個沈默的氣氛下，竟然安安靜靜的什麽都沒有做。
於是，一行人就這樣到達了摩瑞亞礦口。
甘道夫走上前，仔細撫摸著山巖。
“伊希爾丁金屬，只會反射月光和星光。”
說著，遮住月亮的雲移開了，月光照在墻壁上顯現出一個門的形狀。
甘道夫翻譯出門上的文字，隨後又解釋了一番。
“門上的意思就是，說出朋友這個單詞。”
隨後，甘道夫用魔杖指著門，用矮人語說出了‘朋友’
門紋絲不動。
甘道夫看起來有些尷尬，一遍又一遍的對著門說著不同語言的朋友。
而情緒有所平覆的海倫，有些疑惑的看著門旁的矮人。
“這不是你表哥巴林的家嗎？你為什麽不知道開門的咒語？”
矮人沒有說話，低下了頭。
這讓海倫想起60年前，也有這麽一群矮人找不到自家鑰匙孔。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甘道夫一臉錯愕的看著打開的門。
金靂在門打開以後，就一臉興奮的舉著斧頭沖了進去，興致勃勃的對著他們介紹。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海倫就從門裏聞到了濃重的腐臭味，然而還沒等她提醒其他人，他們就都走了進去。
屍體，屍體，全是矮人的屍體。
金靂一臉絕望的蹲坐在地上，低聲抽泣著。
海倫被這場景震撼，說不出一句話來。
萊戈拉斯從屍體上抽出一根箭，說了一句。
“半獸人！”
下一秒，佛羅多就被拖了出去。
海倫也顧不上其他的，從腰側抽出劍就沖了出去。
她第一次痛恨章魚觸手是如此之多，明明佛羅多已經近在眼前，一條接著一條的觸手擋在她的面前，砍掉一條之後還有另一條補上。
博羅米爾沖到綁著佛羅多的那條觸手下面，這時，一支箭從他身後射來，險危的擦過他的臉頰射穿了眼前的這條觸手，觸手吃痛松開，他接住了從上面掉下來的佛羅多。
那支箭，只要再偏離一點，就能射穿他的腦袋，博羅米爾抱著佛羅多轉過身，邊向岸邊奔跑邊對著岸上的萊戈拉斯大叫著
“就算我以前喜歡海倫，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恐嚇我啊！”
萊戈拉斯一邊抽箭射穿他們身後的觸手，一邊大聲的否認。
“那支箭不是我射的！”
“在場除了你在射箭，還有誰在射箭？”
“我！”
博羅米爾側著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岸上的另一邊。
金色卷發的小精靈向他比了比手中的小弓，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當時所有人的動作有停頓過那麽一秒，緊接著博羅米爾就看到本來在自己身後的海倫如同彈簧一般從他身邊穿過，彈到了小精靈的身邊，一手抓起小精靈，夾在手臂下沖進了摩瑞亞礦坑。
直到他進入摩瑞亞礦坑後，腦子都一直回放著海倫那迅捷的動作。
從怪物手中逃脫這一驚險過程後，又面臨死屍遍地不得不前進的處境，氣氛本應該非常壓抑。
然而，這一切在海倫剝下小精靈褲子的那一瞬間，蕩然無存。
甘道夫魔杖的頂端被點亮，作為照明的光芒。
於是所有人就清楚的看著海倫把小精靈手臂下抓出來，翻個身左手托著他的身體，右手飛快剝下小精靈的褲子，狠狠的幾巴掌甩上白嫩的小屁股上面，沒過多久，白色的屁股上面就開始泛紅。
‘啪啪’聲響之下是小精靈小小的哭聲。
這次，沒有人再阻止海倫的動作了。
最後哭哭啼啼的小精靈，露著被打腫的小屁股紅著眼睛，從媽媽身上慢慢爬下來，一個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邊啜泣，邊把自己的褲子穿上。
“你這次是怎麽從繩子下脫離出來？”
博羅米爾實在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湊過去小聲的問了一句。
小精靈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的擡頭看著他，都快把博羅米爾的心看化了，才抽抽噎噎的開口說話。
“我總和···總和陶瑞爾玩游戲，輸的···那一個···就要被綁在樹上，然後···我學會了從繩子下逃脫···媽媽···”
說著，小精靈伸手不停的擦著臉，擦幹凈臉上的眼淚。
看到這麽可愛的小精靈像小貓一樣在自己面前小聲的哭著，博羅米爾柔和下語氣，拍著小精靈的腦袋安慰著。
“不要哭，不要哭，你媽媽只是生一會兒氣，你過去道歉就沒事了。”
說完，博羅米爾對著小精靈偷偷指了指不遠處明明板著一張臉，看起來特別生氣的樣子，眼睛卻時不時的向這邊瞟來。
聰明的小歐爾馬上就明白了博羅米爾的意思，他揉著自己的屁股，小聲的哭著，慢慢向自己的母親靠近。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向海倫走去，小歐爾看見自己的母親沒有什麽動作，只是背對著他，於是他伸出手扯了扯自己母親的袖子。
“μητρα，對不起···”
海倫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最後還跑了回來，μητρα，你不要生氣···”
歐爾不停的扯著海倫的袖子，一副你不說話我就不放手的樣子。
“μητρα···μητρα···”
“μητρα···對不起···μητρα···”
“μητρα···”
海倫嘆了一口氣，把抓著她袖子的小精靈抱在懷裏。
“不是μητρα不讓你出來冒險，只是這次不一樣，非常危險，我害怕你受到傷害。”
歐爾聽到這句話後，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指著不遠處的霍比特人們大聲說著。
“為什麽他們可以，他們連箭都不會射，劍術也不會多少，剛才還是我射的箭救下他！”
梅裏聽到小精靈這麽評價他們，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要來和小精靈辯論，結果被憋著笑的博羅米爾按了回去。
海倫則是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不，他們不一樣，他們···呃···有勇敢的心！”
“我也有勇敢的心，我剛才的行動，難道就沒有勇敢的心嗎？”
小精靈瞪大了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你不信任我，μητρα！”
海倫轉過頭，不再和自己的兒子對視。
“不，你還未成年。”
歐爾扭著身體，把臉擋在海倫的面前，眼底清澈一片。
“相信我，μητρα，我能保護我自己。”
萊戈拉斯站在海倫的身後，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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